两性同色，雌体略小，成鸟全身羽毛白色，仅头顶至枕部常略沾棕黄色。

虹膜棕色，嘴黑灰色，上嘴基部两侧黄斑向前延伸最多仅及鼻孔；跗蹠、蹼和爪黑色。幼鸟全身淡灰褐色，嘴基粉红色，嘴端黑色。

大小量度：体重♂4510~7000克，♀5010~6400克；体长♂1130~1300毫米，♀1100~1132毫米；嘴峰♂94~105毫米，♀85~91毫米；翅♂506~530毫米，♀490~500毫米；尾长♂149~155毫米，♀138~144毫米；跗蹠♂94~100毫米，♀88~92毫米。（注：♂雄性；♀雌性）

食性：主要以水生植物的叶、根、茎和种子等为食，也吃少量螺类、软体动物、水生昆虫和其他小型水生动物，有时还吃农作物的种子、幼苗和粮食。常呈小群或家族群觅食，觅食之前常先有一对不断地在觅食地点的上空盘旋侦察，确认没有危险的时候才去觅食，觅食期间还不时地伸长颈部观察四周，行动极为谨慎小心。

迁徙：8月末9月初离开繁殖地前往越冬地，翌年3月中下旬从越冬地迁往繁殖地。通常成6~10余只的小群或家族群迁徙。迁徙是逐步进行的，沿途常在富有食物的湖泊地区停息，有时甚至直到天变冷后才逐渐南迁，因此到达我国南部越冬地的时间多在11月初至11月中下旬。到达繁殖地的时间通常在5月末至6月初。

原生种分布地区：奥地利、阿塞拜疆、比利时、保加利亚、加拿大、中国、克罗地亚、捷克、丹麦、爱沙尼亚、芬兰、法国、德国、希腊、格陵兰岛、匈牙利、冰岛、印度、伊朗、伊拉克、爱尔兰、以色列、意大利、日本、哈萨克斯坦、朝鲜、韩国、拉脱维亚、利比亚、立陶宛、卢森堡、马其顿、墨西哥、蒙古、黑山、尼泊尔、荷兰、挪威、巴基斯坦、波兰、波多黎各、罗马尼亚、塞尔维亚、斯洛伐克、斯洛文尼亚、瑞典、瑞士、中国台湾、土耳其、土库曼斯坦、乌克兰、英国、美国。

旅鸟分布：阿尔及利亚、安提瓜和巴布达、白俄罗斯、百慕大群岛、直布罗陀、关岛、约旦、吉尔吉斯斯坦、北马里亚纳群岛、阿曼、西班牙、葡萄牙、圣皮埃尔和密克隆群岛、阿联酋、美属维尔京群岛。

中国境内主要分布于东北、内蒙古、新疆北部及华北一带，南方越冬，偶见于台湾。

拉丁学名

命名人/年代

01

小天鹅俄罗斯亚种

Cygnus columbianus bewickii

Yarrell，1830

02

小天鹅指名亚种

Cygnus columbianus columbianus

Ord，1815

03

小天鹅东北亚亚种

Cygnus columbianus jankowskii

Todd，1979

注：表格信息来源参考。

列入《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》：国家二级保护动物（1988年12月10日生效）。注：天鹅（所有种，Cygnus spp.）

小天鹅全球的种群数量较为丰富，据估在30万只以上（Wetlands International 2006）。中国越冬的种群数约50~10,000只，约100~10,000繁殖对栖息于俄罗斯。

小天鹅指名亚种较丰富，种群数量较大，据1972年的统计，种群数量约146000只；俄罗斯亚种的数量较少。据越冬期间在欧洲的调查，估计越冬种群数量为6000~7000只。近些年数量有所增加，估计在欧洲的越冬种群数量为16000只，在东亚的越冬种群数量为2万只。该亚种当前被认为是处于易受伤害种类，已引起各国的重视。小天鹅在中国的种群数量曾经亦很丰富。迁徙季节在河北东北海岸、沼泽及河流中以及冬季在长江中下游和鄱阳湖都是很丰富的。近些年由于狩猎和环境恶化，数量明显减少。小天鹅被列入了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，加强了保护，从而使种群数量有所增加。据1990年国际水禽研究局组织的亚洲隆冬水鸟调查，当前在中国越冬小天鹅种群数量为3032只，日本为15006只。

2009年2月到3月江西鄱阳湖区鸟类航空调查统计到各类水禽约41万只，其中小天鹅约5.36万只。